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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經過一塊聳立於道路旁的路牌,不論其顏色是藍、綠、黃色,不論被馬路的沙塵掩蓋、被陽光曬得褪色,抑或光鮮亮麗,對Gary而言,都盛載著不同的故事。他總能夠從路牌的顏色、字體、排位、中英文字元大小、路牌身處的位置等等元素,講出那塊路牌的特色、故事、演變歷程等等。

Gary自小就喜歡發堀埋藏於道路、路牌之中的故事,他更創立民間組織「道路研究社」,集合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為道路發展出一分力。

這份熱誠,出自他多年以來對於香港道路的興趣與專注;這份專注,有一部份卻原來出自一個屬於自閉的症狀——亞氏保加症。

「巴膠」童年

「記得小學三年級時,一位醫生突然跟我說我有亞氏保加症,是輕度自閉症的一種。當時其實不怎麼困擾著我,因為年紀太小,根本不知道是什麼。」Gary憶述起自童年時代就出現的人生轉捩點,說得輕鬆平常,彷彿醫生只是跟他說他患了感冒似的。

據藥物教育資源中心於2019年的文章指,香港約有一到兩萬宗亞氏保加症個案,患者(有時被稱作「A仔」)大多在與人溝通、待人接物方面會有困難;卻同時會擁有高於常人的智力、記憶力等。目前尚未有藥物能夠根治,只能循緩解專注力不足、穩定情緒去紓緩症狀。

「小學時其實問題不大,尚未成長到需要擔憂學業的年紀,頂多只是怕考試考不好,父母會責罵;在社交上,當時也有志趣相投的朋友。」Gary以奇怪來形容他們朋友的圈子:「我們班上有某幾位同學喜觀巴士,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巴膠』,於是我們自成一角,每天聚在一起聊巴士。」對於其他同學朋友,Gary沒有印象,亦滿不在乎。

成績欠佳的青年,到今日的IT男與社長

直到中學時期,因為先前參與社交技巧的工作坊,在與人溝通方面,Gary尚且能夠應付;「A仔」的身份與症狀,卻開始為Gary帶來學業煩惱:「好記得在學校有些科目,無論我多用功,把平常玩耍的時間都用在溫習之上,都仍然無法合格。」學校曾經叫他考慮退學,報讀職訓課程,早日為就業作好準備。然而,在職訓學校找不到喜歡科目的Gary,最後沒有聽從學校意見,輾轉之間到了澳洲升學。

Gary成功在澳洲取得大學學位,現在回流香港,從事資訊科技工作。回想到澳洲學習的經歷,他感覺鬆了一口氣:「當地的教育制度,比起香港更能照顧不同需要的學生,也有著更多比較有趣的科目,讓我也能找到自己的專長。」於是Gary開始放下心中成續久佳的顧慮,一邊修讀感興趣,亦力所能及的科目,一邊開始自己研究起港、英、澳三地不同的道路規劃。直至今日,Gary與道路研究社的伙伴,經常會解答市民大眾的疑難、也會就著設計、擺位欠佳的路牌向路政處、運輸處投訴。他們去年更出版書藉,科普道路標誌及交通設計的基本知識。

可以說,因為遠行澳洲,讓Gary走在一條相對平坦的道路之上,在就業市場、在社會上,都能找到自己的崗位。

香港融合教育的處境

澳洲的高中課程,有著法學、環境研究、多媒體研究、心理學、工作室藝術、舞蹈、戲劇、訊息系統等三十多個專業且分類仔細的範疇供學生選擇;反觀香港,即使政府為SEN(特殊學習需要)學童推行融合教育逾二十年,當初校方給Gary的建議,卻仍然是「不如退學去讀職訓局」。這不單是學校的問題,畢竟香港大部份中學,學生能夠選讀的科目,不外乎文、理、商、工四個大類別,與上述澳洲教育的豐富及仔細程度相去甚遠。

在今日的社會中,Gary最終尋找到自己立足之處,閒時亦能以路牌、道路研究的興趣與專長、以「道路研究社」創辦人的身份貢獻社會。Gary未曾想像過,要是當初沒有赴澳留學,今日會過著什麼生活。然而,香港SEN學童的處境,在融合教育的大方向下,他們的需要是否真的被照顧到,抑或有更多例子,是他們沒有如Gary一般幸運,能找到自己的方向與崗位,而在力不從心的位置上苦苦蹉跎、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