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工服務例子的問題,透過圖書和論文來找解法和答案更準確安心。 我們挖掘到下列精選懶人包

義工服務例子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高登第寫的 直覺陷阱:擺脫認知偏誤,擁有理性又感性的30個超強心理素質 和(美)史蒂文·R.薩瓦特的 阿爾茨海默病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另外網站2019年3月號《中國大陸義工服務發展概況》也說明:廣州市從港澳地區的交流中,學習了義工管理、創新服務、成功例子的經驗,為該區的義務工作發展打好了基礎。 案例─廣州「啟智關懷露宿者」. 這項服務希望義工能夠與露宿者 ...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時報出版 和華中科技大學出版社所出版 。

南開科技大學 福祉科技與服務管理所 陳欣蘭所指導 辜宗道的 中高齡義交社會支持與幸福感關係之研究 (2021),提出義工服務例子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情緒性支持、訊息性支持、工具性支持、目標成就、情緒狀態。

而第二篇論文國立臺北藝術大學 博物館研究所 陳佳利所指導 王譯慧的 美術館兒童教育志工培訓與經驗之研究: 以臺北市立美術館兒童藝術教育中心為例 (2020),提出因為有 臺北市立美術館、兒童藝術教育中心、兒童藝術教育、志工培訓的重點而找出了 義工服務例子的解答。

最後網站服務學習示例篇則補充:親子義工服務:編織冷頸巾送給有需要的長者、製作小手工送給服務對象、新年清潔獨居長者家居或派發新年用品和為家長舉行義務工作培訓講座。 反思/ 評估. 每次服務完成後, ...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義工服務例子,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直覺陷阱:擺脫認知偏誤,擁有理性又感性的30個超強心理素質

為了解決義工服務例子的問題,作者高登第 這樣論述:

你的直覺充滿陷阱! 個人的認知偏誤,在在都影響到我們對外界人事物的判斷, 一旦判斷失準,可能就會造成生活素質受到影響,甚至影響到心理健康度。 本書30個章節當中所提出的各種效應與現象,幾乎都是現代人常常會犯的認知偏誤。 認知偏誤本身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大家不知道自己具有認知偏誤。     「生命中最重要的課題,就是試著讓自己成為思想的主人!」與其對於別人的成功投以羨慕的眼光,不如試著成為自己的救世主!     幾乎所有初期的心理症狀,都可以從改變自我做起,若是本身打心眼底就抗拒改變,那麼預約再多的心理師去尋求專業的諮商協助,恐怕也於事無補!     ↗過度樂觀會使我們對於事物的判斷抱持著高於

常理的信心,因此做出不合理性的判斷。學術界已有研究指出,人們在正面情緒的狀態下,很有可能會低估風險,並導致不理性的決定。     ↗完美主義被認為是導致多種精神疾病的原因,例如飲食失調、強迫症、焦慮和自殺;然而,其他社會心理學研究人員卻主張,完美主義未必一無是處,但可能同時具有負面和正面的影響,這取決於完美主義者如何解釋他們的目標表現。     ↗人生本來就是由許多選擇題所組合而成。然而,在人生的道路中,許多人都試圖追求「最佳解」,而非「相對較佳解」。為了追求心目中的「最佳解」,許多人都墮入了「拿起又放下」的無盡循環。     ↗在生活當中,要懂得在超過本身心理負荷的情況下從事情緒修復,並藉由

透過情緒修復的手段,使得自己能夠避免情緒效應帶來的負面影響。     ↗重點不在於如何選擇你的人生方向,而是在於如何面對自己的選擇。生命中最重要的課題,就是試著讓自己成為思想的主人,讓自己的心理素質變得更為強大!     史丹福大學心理學家艾默士.特弗斯基(Amos Tversky)的研究指出,人們對採取新行動所導致的不良後果,通常會比人們採取不作為而導致的不良後果感到更大的遺憾。     「IKEA效應」思維──因為我投入很多心力,所以別人應該會喜歡。在現實社會中,如果抱持這種想法的話,往往會事與願違。重要的人生決策當中,多參考別人的客觀意見,不要自己一頭熱地栽入自以為是正確方向的領域,方能

避免「IKEA效應」所帶來的迷思。     「少反而好效應」中所謂的「少」,並非絕對上的「少」,而是相對於過量而言的「少」。人生也是一樣,一味地追求功名利祿永遠沒有止境,反而降低了生活品質,這豈是明智之舉?     人們應該要做的不是跳脫舒適圈,而是擴大舒適圈。如果人生以追求成長與進步為前提的話,唯有在自己熟悉的環境當中,才能夠「降低試誤」(try error)的風險。     運用心理學的破窗效應、IKEA效應、灰姑娘效應、巴納姆效應、心理帳戶、稟賦效應、阿倫森效應、樂觀偏差效應、布里丹毛驢效應、同溫層效應……等等心理學效應,一一檢視個人的認知偏誤,改變自我!     ▶台灣的心理學者,寫給

你一看就懂的心理學書籍,運用30個練習,讓你擁有超強心理素質!   讚聲推薦     王浩威│精神科醫師    吳靜吉│政大創造力講座/名譽教授    吳怡珍│國立清華大學諮商中心副主任   李介文│臨床心理師   李郁琳│臨床心理師    海苔熊│心理學作家    鄧善庭│諮商心理師    蘇予昕│心理諮商所所長   蘇益賢│臨床心理師    蘇絢慧│諮商心理師    (依姓氏筆畫排序)

義工服務例子進入發燒排行的影片

這間餐廳坐落在油麻地「旺區」的唐二樓,推門走進,偌大的進餐區一片死寂,是現時疫情中飲食業的寫照,但在廚房卻是繁忙依舊,廚工們正為稍後的派飯活動做準備。

派飯在兩年多前已經開始,社企餐廳「銀杏館」行政總裁麥敏媚說,起初派飯的對象只是餐廳附近的弱勢社群,如獨居長者及露宿者等,然而近日經濟轉差,多了不少新面孔前來。「有好多隱形需要,有批朋友可能面對失業已經幾個月」,而從他們的外表中其實難以辨認,「你睇到佢哋乾淨企理,點解會揹背嚢嚟拎呢?其實個個案係我早幾日見,佢最近係露宿者嚟。」

餐廳派的飯不是一式一樣,而是每天都有肉有素,總共三款供選擇,「人有選擇都好重要」,意念的背後是尊嚴。麥姑娘又指,其實部分受助朋友可能過往都沒有拿社會津貼,而他們的需要在今天可能更大。因此,她希望來拿飯盒的朋友都是很隨意的,無損人的尊嚴。

活動中,麥姑娘碰到不少令人難忘的個案,如有位中年男人每天堅持來拿兩個飯盒,原來他與傷殘的爸爸住在一個非常破爛的地方。他從荔枝角走到佐敦,每天來回兩次,拿過午飯回家跟爸爸吃,又再出發來拿晚餐,「佢每日來回就係因為呢兩個飯盒。」

麥姑娘感嘆每人背後其實都有故事,「能夠有一日三餐嘅人,未必明白由青衣坐兩蚊車,就為咗拎一個飯盒,因為佢唔使再為點果腹擔憂。」

面對更多的需要,同時餐廳跟其他同業一樣也抵受經營壓力,麥姑娘估計生意下跌了七至八成。餐廳於二月時曾停了一星期的晚市,晚上的派發活動亦因而被叫停。豈料麥姑娘很快便收到消息說很多露宿者反映,坊間不少社福機構都因疫情而暫停服務。她才恍然大悟︰「唔派好容易,但原來個飯咁重要!」

麥姑娘隨即在疫市中恢復派飯,甚至增加飯盒的數量,現時五間分店每日共派900個飯盒,與去年下半年比較多了一倍。麥姑娘強調行動只是回應社會需要,「依家經濟最艱難嘅時候,佢要嘅係一個真心煮出嚟嘅飯,你要用心做好佢」,她又指派飯可以繼續為長者員工提供工作機會,也是十分鼓舞。

現實的帳還是要算,她不諱言派飯是依靠市民捐贈支持,「喺困難嘅時候,如果我哋見到自己有,會唔會願意付出少少畀冇嘅人呢?呢個係我哋最想用呢個飯盒表達」。她也親手收過市民捐贈,感覺愛在流轉。因此她對有心人充滿信心,也視之為鼓勵,「有人話你知呢件事係啱嘅話,即使辛苦都要做。」

活動將派出去的飯盒命名為「福飯」,「喺呢個時刻有份參與,我諗都係福氣嚟嘅」,除了希望疫情快點過,麥姑娘也盼望來拿福飯的人滿載祝福,「佢今日諗起『福飯』,他朝佢可能靠自己去祝福其他人。」

銀杏館五間分店而家每日大概派900個飯盒,有興趣將呢份溫暖延續嘅朋友,可以去佢哋網站睇吓:

www.love.org.hk
除咗可以出錢認購飯盒,都可以捐抗疫物資或者出力做義工架??????

中高齡義交社會支持與幸福感關係之研究

為了解決義工服務例子的問題,作者辜宗道 這樣論述:

台灣經濟日趨繁榮發達衍生交通往來日益繁忙,交通問題日益增多,警方人力吃緊需仰賴民力義交協助改善,又近來志工服務觀念日益昌榮,故有許多關心交通人士加入義交行列。本研究旨在探討南投縣及臺中市兩地中高齡義交在犧牲假日、犧牲陪伴家人及犧牲休息時間,甚而放下手中工作,又在參加義交勤務後面臨用路人不理性的對待,在義交所處環境中的社會支持情況與內心幸福感的關係。為求研究嚴謹及了解更多義交心中想法,研究者以網路從義交內部群組發放問卷的方式,選取南投縣及台中市兩地中高齡義交為研究對象,共計發放400份問卷,有效問卷回收率94.25%,共取得有效樣本計 377 份。以描述統計、獨立樣本t考驗、單因子變異數分析、

皮爾遜積差相關,以及逐步多元迴歸等方法進行資料處理。研究結果為:(1)受試者社會支持整體情況良好,其中以「情緒性支持」的感受程度最高。(2)受試者幸福感整體情況良好,其中以「情緒狀態」的感受程度最高。(3)「年齡」、「經濟狀況」、「自覺身體健康」之背景變項顯著影響受試者之「社會支持」與「幸福感」。(4)受試者社會支持與幸福感各層面呈現顯著正相關。(5)受試者的社會支持能有效解釋幸福感,並具有預測力。最後,本研究依研究結果,對相關單位與後續研究者提出建議。關鍵詞:情緒性支持、訊息性支持、工具性支持、目標成就、情緒狀態

阿爾茨海默病

為了解決義工服務例子的問題,作者(美)史蒂文·R.薩瓦特 這樣論述:

隨著老年化社會的到來,癡呆,尤其是老年癡呆,在人們生活中開始變得越來越熟悉。而與此同時,日益低齡化的阿爾茨海默病也引起了人們的重視。這二者都以記憶衰退以及語言、行為、思維的功能失調為主要特徵,但事實上,阿爾茨海默病是癡呆的一種類型,並且引起了很大部分的癡呆。不論是何種類型的癡呆,一旦發生,都會對患者及其家人的身心造成很大傷害。如何去應對這種陌生而又熟悉的疾病,是我們很多人關心的問題。 本書作者一生致力於該領域的研究,在本書中,作者採用了生物-心理-社會學的研究模式,以極為人性化的視角來探究如何讓患者及其家人生活得更好。在此主題下,作者將回答以下問題:癡呆的典型徵兆和症狀是什麼?如何做出診斷?

是否有遺傳因素?目前有哪些藥物可供治療?為什麼理解患者的主觀感受至為重要?為什麼我們需要把患者看成一個人,而不是一個患者?為什麼有時候非藥物手段比藥物手段更有效?患者能否結交新朋友?作為老朋友,如何與患者相處?作為患者的照料夥伴,我們該如何調整自己? 1癡呆1 癡呆是單一疾病嗎?2 確診癡呆意味著這個患者精神錯亂嗎?3 為什麼給癡呆和精神錯亂劃清界限很重要?3 癡呆有哪些明確的症狀?4 為什麼在標準測驗中的表現會跟在日常生活中的不一樣呢?6 被診斷出患有癡呆的人會顯現穩定的缺陷嗎?11 這對照料夥伴意味著什麼?12 為什麼是照料夥伴而不是看護員?13 確診癡呆意味著“漫長的

告別”嗎?21 2阿爾茨海默病的生物學研究25 阿爾茨海默病對腦部有哪些影響?27 有沒有遺傳因素?28 腦部存在斑塊和纏結就意味著一個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嗎?30 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腦部產生斑塊的呢?33 阿爾茨海默病是如何被診斷出的?34 有沒有其他生物標誌可以用於阿爾茨海默病診斷?35 有哪些記憶問題是阿爾茨海默病導致的?36 我們有沒有可能把一個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找詞困難的 問題誤認為更嚴重的病理問題?41 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是“記憶喪失”還是有“記憶功能障礙”?43 什麼是內隱記憶?44 被診斷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在日常生活中會表現出完整的內隱記憶嗎?46 把同一問題被反復問及

都當成是第一次被問那樣去對待,容易做到嗎?51 瞭解內隱記憶為什麼對每個人都有幫助?52 阿爾茨海默病相關的腦損傷還會導致別的功能障礙嗎?53 有沒有對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有價值的藥物?64 這些藥物是如何起作用的?64 這些藥物對每個患者都有幫助嗎?65 為什麼會是這樣的?66 可不可以用藥物來應對癡呆的行為精神症狀?67 3阿爾茨海默病患者的主觀感受69 為什麼去瞭解“被疾病佔據的那個人”很重要?我們應該怎麼做?73 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在診斷過程中有什麼感受?76 一個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有什麼樣的感受?79 是疾病的症狀還是對能力喪失的反應?84 阿爾茨海默病導致的注意力問題是如何影響

一個人的感受的?87 一個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能感受到幸福嗎?92 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還有生活的目標和價值追求嗎?他們有沒有自豪和自尊的感覺?96 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會對他們的某些能力的喪失做出反應並設法避免尷尬嗎?104 被診斷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會有幸福體驗感嗎?107 4阿爾茨海默病患者的社會生活113 人們對於衰老整體上有沒有負面的刻板印象?114 是否連醫護人員也對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有負面的刻板印象?116 是什麼導致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在社交場合缺乏安全感?120 我們如何幫助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獲得安全感?128 為什麼積極主動地傾聽和採取意向性立場能幫助患有阿爾茨海默

病的人感到安全?136 我怎樣去跟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做朋友?148 友誼對於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來說重要嗎?151 被診斷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能夠結交新朋友嗎?153 生活在護理院的患者能跟其他患者建立彼此關愛的關係嗎? 長期住在護理院存在哪些挑戰?157 每個被診斷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並長期住在護理院的人都是這樣的嗎?165 為什麼我們不能僅僅採訪護理院的員工,只聽取他們對於患者的看法?167 5心理韌性、自我意識和創造性169 什麼是心理韌性?一個人如何變得具有心理韌性?171 有沒有關於確診患者的心理韌性的研究?172 哈裡斯的研究對於幫助確診患者的重要意義有哪些?175 心理韌性還

包含傷感嗎?177 家人和朋友如何能幫助患者培養心理韌性?179 互助小組有助於形成心理韌性嗎?180 確診患者還能繼續成長改變嗎?184 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是否喪失了自我意識?187 自我意識的三個方面跟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有什麼關聯呢?194 為什麼在日常生活中把被診斷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 稱作“阿爾茨海默病患者”是一種傷害?203 為什麼把散步說成“漫遊”會對心理韌性有負面影響?210 被診斷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是否有創造性並且欣賞別人的創造性呢?212 OMA專案對患者自我意識和心理韌性會有積極作用嗎?224 有沒有其他證據表明協作式的工作能減少汙名化?226 患者和照料夥伴對參

加跨代合唱團活動有何反應?228 其他的藝術類項目對患者也有益嗎?230 6照料的類型和精神寄託的作用235 什麼是全面理解?237 照料的方式有哪些?241 什麼是以人為中心的照料方式?242 在日常生活中如何體現以人為中心的照料方式?243 護理院或長期照料住所能否提供以人為中心的照料服務?251 什麼是以關係為中心的照料方式?258 如何關愛健康的照料夥伴?261 照料夥伴能否保持自尊並避免挫敗感?263 作為照料夥伴,有沒有積極的方面?265 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在生活中有沒有精神寄託的問題?271 7結語275 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還保留著哪些長處?277 我們如何用對所有相關的

人都有效的方式應對上述差異?279 那麼如何加強我們的內部控制源呢?281 這容易做到嗎?282 但是,真正做好所有這些事情的基礎是什麼呢?283 我們為什麼不應該放棄被診斷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283 參考文獻291 序   當我穿梭于美國阿爾茨海默病協會各分會時,分會會長們和職員們經常問我同一個問題,即我是如何對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產生興趣的?這個答案要追溯到數十年以前。在我親愛的姨媽海倫永遠離開我們的那年,我才10歲。這是我人生頭一次經歷至親的離世。當我還是小孩的時候,我的父母、祖父母、姨媽和我生活在一起,那時候,我每天都能見到姨媽。姨媽在離世前的3年裡飽受腦損傷的

折磨。開始可能是一次輕度中風導致視力障礙,後來情況不斷惡化,她時常感覺到劇痛,不得不用大劑量藥物來減緩疼痛。當她44歲離開我們的時候,我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樣,我深切感受到作家C.S.路易士的真知灼見:“悲傷是我們為愛付出的代價。”在我姨媽離世後的1958年11月,我就立下志願,我這輩子要做一些事情去幫助像我姨媽那樣的人們。   到了1980年,我獲得了神經心理學博士學位,並且作為教職人員在喬治城大學心理系給本科生上了6年的課。在這6年,我幾乎每週都會去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醫院阿爾茨海默病門診部工作一天,對患有各種類型癡呆(包括阿爾茨海默病)的人進行神經心理測驗。在他們參與的一些藥物臨床試驗中,神經

心理測驗結果是對藥效進行評判的重要依據之一。那是我次以專業身份面對面接觸被診斷出患有癡呆的人,他們給我留下了鮮活的印象。我從接受我測驗的人們和他們的照料夥伴那兒學到了很多,並因此去尋找能從他們那兒學到更多的機會——我的意思是向他們學習,而不僅僅是瞭解他們。因為畢竟是這些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或其他類型癡呆,他們能深切體會到疾病給自己帶來的種種變化,而我是不可能體會到的。所以,為了更深入地探尋阿爾茨海默病對患者的影響,我需要有親身感受的“老師”,也就是那些無時無刻不飽受病痛折磨的人們。儘管我在門診部的測驗中學習到了很多關於阿爾茨海默病的寶貴知識,但其局限性也是很明顯的。,一個人所經受的遠遠比那些測驗

所能體現的要豐富得多。第二,到醫院門診部進行神經心理測驗跟一個人的日常生活相去甚遠,通常,人們每天大部分時間的所作所為與測驗所涉及的內容無關,當然,醫護人員除外。事實上,人們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花在日常生活場景裡,所以我如果想深入瞭解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就必須在他們真實的日常生活場景裡去瞭解他們,而不只是在醫院門診部。這些場景包括他們的家,也包括成人日間照料中心。白天,他們可以在成人日間照料中心獲得社交興奮感,下午晚些時候再回家。在這些場景中,我從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和他們的照料夥伴那兒學到了很多,也從跟我志同道合的同事那兒學到了很多。這本書就是受這些經歷的啟發而寫成的。請允許我先舉幾個例子,

用以定下這本書的基調。   實例一   有一次,阿爾茨海默病協會俄亥俄州邁阿密穀分會組織了一次會議,我在會議上向300多位聽眾做了一次演講,這些聽眾包括已確診的人、他們的家庭照料夥伴和一些專業人士。在我的演講結束後的問答階段,有一個人舉手提問:“我可以告訴別人我妻子患有阿爾茨海默病嗎?”我回答道:“你有沒有問過你妻子,你這樣做,她有何感受?”他回答道:“沒有,但我妻子就坐在我旁邊。”我看著他妻子說:“夫人,如果你先生那麼做,你會有何感受?”她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希望他那麼做。我想讓大家知道。”所以我又轉向她丈夫說:“先生,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   儘管那個答案可能對這位女士來說是正確的,但

對於其他已確診的人來說卻不一定了。但這不是關鍵所在。重要的是,這位先生在問這個問題之前有沒有徵詢過他妻子的意見?她是否知道他在考慮這個問題?如果沒有徵詢,那為什麼沒有呢?如果他問過而且知道她想讓他將她的病情告訴別人,為什麼他不選擇直接相信她的話而要問我的意見?一個好的照料夥伴需要注意很多方面,其中之一就是保持溝通管道暢通,並且無須隱藏自己對阿爾茨海默病診斷結果的真實感受。我們很多人被媒體大肆渲染的對阿爾茨海默病的負面理解所左右,這種負面理解所產生的效應對已確診的人和他們的照料夥伴都沒有任何好處。我們有沒有跟已確診的人進行坦誠的交流?我們有沒有讓他也一起積極參與應對?如果我們沒有,為什麼沒有?我

們應該怎樣學著去改進?   實例二   一位女士,同時也是一位母親和祖母,在3至4年前被診斷出疑似患有阿爾茨海默病。我給她安排的神經心理測驗的後一道題是讓她隨心所欲地寫一個完整的句子。她問我:“你是醫生嗎?”我胸牌上的名字後面跟的是“Ph.D.”。我不想跟她解釋我這個博士跟醫生是兩碼事(儘管共用一個英文單詞),就乾脆說:“是的。”於是她寫了一個句子,“很高興能聽見醫生。”我對這個句子很好奇,因為我們一般面對面交流時不會用這種表達方式。確實,當門診部全體醫療專家討論她的病案時,主治醫師認為她用“聽見”而不是“看見或見到”是典型的錯語症症狀——阿爾茨海默病導致的一種無意識的語言錯亂,她其實是想寫“

很高興能見到醫生”。阿爾茨海默病確實會影響口頭和書面語言能力,所以她犯了主治醫師所說的那種語言錯誤似乎合情合理。但是,在那天的整個測驗過程中,我和她確實有著暖心而投入的交流。   隨後,我跟她的主要照料夥伴(她的成年女兒)進行了交談。我瞭解到她是一位熱心又慈愛的母親,近期剛喪偶。她45年的婚姻關係很緊張,因為她丈夫一直用粗暴的語言虐待她。於是,我馬上想到了她寫的那個句子。有沒有可能她因為在幾十年的婚姻中飽受語言虐待而對別人跟她說話的方式特別敏感?既然我們那天有那麼暖心的交談,也許她真的是想寫“很高興能聽見醫生”。如果是這樣,那麼她用“聽見”這個詞就不是阿爾茨海默病導致的語言錯亂,而是在她人生背

景下對她當時的感受的一個完美表述。   這連帶出一系列問題:   (1)這個案例是否在告訴我們,其實我們遇到的很多看似不正常的行為不一定是阿爾茨海默病的症狀,而是跟患者的人生經歷相匹配的正常行為?   (2)這種並非有意的錯誤理解會不會存在於照料夥伴的意識中,導致照料夥伴對患者產生更負面的印象?   (3)這種錯誤的負面印象會不會對照料夥伴跟患者的交流產生不好的影響,從而加重腦損傷帶來的影響?   (4)這種誤解會不會是由診斷結果直接導致的?也就是說,如果我們預料會看到病症,會不會沒問題時也認為有問題?這會不會給患者帶來負面的影響?   (5)依此類推,會不會還有一些正常且完好的心理能力我們沒

有覺察到?如果有,是什麼心理能力?   (6)我們正確地識別和支援這種完好的能力,會不會改善被診斷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的體驗和行為,從而讓照料夥伴的努力更見成效?   實例三   他68歲左右,4年前被診斷出疑似患有阿爾茨海默病。我正準備對他進行一系列神經心理測驗時,他跟我說,“醫生,你得想想辦法幫我們重新找回人生的意義。”儘管他在某些認知方面有嚴重缺陷,而且幾年前就確診了,但他提問題的方式表明他在思考某些重要而且抽象的問題方面是正常的。具體來說,他通過這句話表明他相信:   (1)理解人生的意義很重要,這是活著的理由;   (2)在當下,他在這個方面有所欠缺;   (3)他需要別人説明他再

一次找回人生的意義;   (4)如果能找回人生的意義,他會活得更好一些。   這是健康的人在人生的不同階段會進行的深度思考,追尋人生的意義在我們的文化裡幾乎對每個人都是很重要的。這個4年前就被診斷出疑似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能思考這個問題,很好地反映了阿爾茨海默病診斷的意義。我們還是用問句來表述。有沒有一種可能,儘管患者在神經心理測驗中表現出在記憶和其他認知能力方面有嚴重問題,但他仍然能像健康的人一樣思考一些複雜而且有重要意義的問題?如果有這種可能,別人該怎樣對待他才恰當?為什麼有些人在某些方面有非常嚴重的功能缺失,如被診斷出疑似患有阿爾茨海默病,卻仍然擁有其他某些完整的重要認知功能?   實例

四   這位男士80歲出頭。他的經歷就是那種時常聽到的移民故事:懷揣幾塊錢來到美國,終成為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赫赫有名的商界人士。現在,他被診斷出疑似患有阿爾茨海默病,並且在參加一項藥物試驗。同時,他在小微企業管理局做義工,給想創業的年輕人提供建議和答疑。這聽起來有點奇怪,被診斷出疑似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怎麼可能給想創業的年輕人提供建議和答疑呢?但這並非個例。有一天,我花了好幾個小時給他做神經心理測驗。在很多方面,他思維非常敏捷清晰,測驗完成得和健康的人一樣出色。但是在另外一些測驗上,他表現出跟他的診斷結果相符的明顯的缺陷。當測驗環節結束以後,他的妻子問我他在測驗上表現如何。我告訴了她實情,她卻

很惱怒,如她所說,“你怎麼看不出來他只剩下一個空殼了?你居然告訴我他在某些方面表現得還不錯?”諸如此類。她說了一通,然後又去找別的醫生繼續抱怨。   可以肯定的是,這位男士的疑似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診斷結果是對的。他的妻子對此病症的特徵有所瞭解,深受病症及其給他們的共同生活帶來的不便的困擾。反過來說,這也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儘管這位男士在某些方面的功能喪失和缺陷是顯而易見的,但測驗結果確實表明他擁有一些無法否認的能力。他妻子不僅不對此感到高興,反而對測驗的可靠性和真實性產生懷疑。這樣一位每天跟他生活在一起的妻子,懷疑他仍擁有某些認知能力的妻子,時時刻刻都在關注他的缺陷的妻子,在日常生活中會以什麼方

式對待他呢?如果她僅僅把他當成她眼中的空殼,這會不會影響到他的行動以及他對自身的感受?他會不會感到抑鬱?如果會,他的抑鬱會不會被當成阿爾茨海默病的症狀,而不是對他擁有的那些思考、理解、交流能力沒有被人認可的失望反應?既然我們每個人都希望別人欣賞自己的優點而不是老盯著自己的短板,那麼阿爾茨海默病患者對於別人不看重自己的正面特質有何感受呢?他們會不會更加沮喪?抑或被診斷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是否就意味著患者可以完全忽視別人只把自己定義為有認知缺陷的人,而不會欣賞他積極的、有價值的特質?我們如何能在承認認知缺陷這一現實的前提下發現被診斷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還擁有的正常能力甚至長處?   我們如何能同時

支援他們發揮這些長處並應對那些缺陷,以達到既促進這些長處又不否認那些缺陷的存在的目的?阿爾茨海默病到底意味著什麼?阿爾茨海默病有哪些類型?一個人被診斷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之前,大腦裡發生了哪些變化?一個人被診斷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對他意味著什麼?患者在日常生活場景裡會受到哪些正面或負面的影響?對於那些需要生活照料和家庭護理的患者來說,這意味著什麼?我將在這本書裡解答這些問題以及很多相關問題。   這本書的總體思路   這本書定位為適合普通大眾閱讀的科普圖書,但這並不意味著書裡包含“每個人都需要知道的所有事情”,因為那遠遠不是這樣一本小書能說清楚的。所以在這本書裡,我從眾多的病例題材裡挑選了一些我認

為每個人都需要知道的關於阿爾茨海默病的知識。我對題材的挑選是基於我過去36年跟已確診的患者和他們的照料夥伴的交流,以及我在美國、加拿大、歐洲各國、澳大利亞和新西蘭跟以這些人和專業人士組成的聽眾交流的心得。   在這本書裡,我採用的是生物-心理-社會醫學模式。也就是說,我將探討阿爾茨海默病的生物學、心理學、社會學這幾方面的內容。生物學方面包括:典型的徵兆和症狀是什麼?腦部哪些區域有損傷?對腦細胞本身以及相互之間的交流有何影響?這些損傷導致的常見的影響有哪些?如何做出診斷?有沒有遺傳因素?有哪些處方藥,這些藥的作用機理是什麼,有效果嗎?一般來說,生物醫學方法大體就涉及這些內容,但對一個人來說,需要

瞭解的內容並不僅限於一次診斷和導致診斷與治療的這些生物學問題。   舉例來說,某人感受到了腦損傷帶來的影響,感受到已經喪失了某些能力並且還有一些能力也在減退。那麼這些能力的喪失對那個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呢?他有何反應呢?是大多數人對某些能力的喪失有相似的反應還是因人而異?如果大家有不同的反應,為什麼會不同?人們是如何應對這些能力的喪失的?這些都是很重要的問題。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要從心理學角度探究阿爾茨海默病(生物-心理-社會醫學模式中的心理學部分),以便於我們理解患者的主觀感受。畢竟,如果我們不懂得患者有怎樣的感受,這個世界在他們眼裡是什麼樣的,他們在意的是什麼,那麼我們怎麼可能盡可能幫助他們呢?如

果我們無法盡可能用非藥物手段幫助他們,那麼會不會對照料夥伴也有負面影響?這將帶來哪些情感上和經濟上的損失?反過來說,如果我們確實對患者的主觀感受非常瞭解,這會不會對照料夥伴和患者雙方都有益處?我們大多數人都希望被別人理解、同情甚至感同身受,並且我們看重那些跟我們分享感受的人。難道我們認為被診斷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會有不一樣的感受嗎?   至此,我們對阿爾茨海默病的生物學和心理學方面有了大體瞭解,那麼社會學在哪裡發揮作用呢?不可否認,我們都生活在一個社會世界裡,我們大多數時間都得跟人打交道,享受各種各樣的人際關係,有些親近,有些是不同程度的熟絡。人際交往是我們生活裡至關重要的一部分。人際交往真

的有那麼重要嗎?舉一個的例子,監獄中重的懲罰之一是關禁閉(也就是無法跟任何人交流)。在我們跟其他人的交往中,我們一起建立各種各樣的人際關係。這些人際關係在我們生活中形成了豐富而且有價值的社會結構。那麼如果我們被診斷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我們的社會關係會受到什麼影響呢?通常情況下,患者感到失去了一些社會關係,同時也就失去了在那些社會關係中表達自己的機會。如果他們在別人眼中僅僅是或主要是一個阿爾茨海默病患者,他們會有何感受?別人用這種眼光看待他們,意味著會怎樣對待他們呢?這會對他們的社會關係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對他們內心的心理感受又會有什麼影響?如果別人主要看到他們的眾多屬性裡他們自己不喜歡的一面,比

如阿爾茨海默病患者,他們會作何感想?換作是你,你又會怎樣處理?我們能不能跟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做朋友?如果能,該怎麼做?如果一個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能享受友誼,這對阿爾茨海默病的內涵又意味著什麼呢?諸如此類的問題都與生物-心理-社會醫學模式的社會學部分相關。   當你讀完這本書的時候,你會懂得阿爾茨海默病的定義,是什麼導致了阿爾茨海默病,以及阿爾茨海默病患者的腦部發生了什麼變化。除此之外,你將會看到隱藏在診斷和認知缺陷後面的那個鮮活的人,那個仍然擁有某些認知能力和社會情感的人,那個值得付與關心、尊重、耐心和愛護的人。我希望你在讀完這本書以後對他們的情況有更多瞭解,因此,你也許會開始關心他們,會

理解他們如何艱難應對疾病帶來的認知減退。也就是說,你會看到那個隱藏在診斷標籤後面的人的艱難掙紮,就像著名神經心理學家亞歷山大·魯利亞(Alexander Luria)所說的,“絕境中人的堅韌”,讓生活盡可能地好一些,保留一些表面上的自尊和榮耀,避免給人特別是給他的至親至愛之人增添負擔。也許並非誇張地說,你將看到阿爾茨海默病本身並不能剝奪一個人的尊嚴和人性。你將學到如何識別患者仍擁有的能力,如何順暢地跟患者交流,儘管他們很難用正確完整的句子來表達自己,但你可以明白他們想表達的主旨,並且瞭解如何確認你的猜想的準確性。你將會明白你能盡力幫助的方面也是有限的,跟阿爾茨海默病患者一起生活時要學會接受那些

你必須接受的東西。現實是你不可能把一切都變得好起來。當然你也會明白,你不可能把一切都變得好起來並不意味著你一點都不能改善境況。你將學會設身處地地為患者著想,由此培養你的關愛之心和同情心。   最後,你甚至會發現跟患者一起努力應對困難,其實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種高尚的行為,儘管跟被診斷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一起生活絕非易事。這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大的挑戰,但我們還是要去看到彼此好的一面,做對彼此來說好的事情,盡努力去應對困難,去傾聽林肯所說的“人性中的善良天使”的聲音。我認為我們跟阿爾茨海默病患者相處的方式,反映的是我們自身的人性以及這種人性到底能發展到什麼程度。我關注阿爾茨海默病患者並在這一

領域努力工作的動力是,我相信人們在遭受重大腦損傷以後精神上仍存在韌性,我也相信人性化的對待和對阿爾茨海默病內涵的清楚認識的價值。因此,我在跟阿爾茨海默病患者交流的過程中才能與他們共度一些美好時刻。美好時刻可以聚少成多,變成美好的一小時甚至美好的一天,對患者和健康的人來說都是如此。被診斷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的人和他們的照料夥伴在和我的交流中展現出了非凡的勇氣、友善、脆弱和大度,這些都是我人生厚重的積澱。我希望這本書和他們的故事也會深深地影響到你的人生。

美術館兒童教育志工培訓與經驗之研究: 以臺北市立美術館兒童藝術教育中心為例

為了解決義工服務例子的問題,作者王譯慧 這樣論述:

過往美術館被視為兒童較難以親近與理解的場域,然而近年來有許多美術館更加重視自身對於兒童親子觀眾的友善程度,並關注相關人員及兒童志工的培訓。2014年,臺北市立美術館兒童藝術教育中心正式對外營運,徵求一群專門為兒藝中心服務的志工。針對兒藝中心志工,其培訓的理念與內容為何?志工應用培訓課程所學之經驗與回饋為何?本研究以臺北市立美術館兒童藝術教育中心為個案,徵求五位導覽志工作為研究對象,透過觀察法及訪談法蒐集資料。北美館兒藝中心由教育人員統籌規劃志工培訓,並與藝術家及館外專家合作,藉由多元的藝術創作體驗課程及示範教學、走場導覽,以及考核機制等培訓方式,來促使志工習得兒童藝術教育的理念及技巧。其培訓

涵蓋三大教育理念:彈性、平等、開放性,並期待志工成為兒童的同伴,用開放的心胸陪伴孩子在兒藝中心自由地探索與思考。研究發現志工能有效地運用培訓課程所學,藉此增進藝術知能以及與兒童互動的技巧,並獲得新觀點與啟發。然而,少數志工因過往背景及經驗之影響,與館方採取不同教育理念及做法,志工也期待在培訓中獲得自我價值認可及個人專業成長。因此,本研究建議館方加強美術館教育及兒童藝術教育的理論課程,並以志工個人學習需求來規劃多元的培訓課程內容,鼓勵志工參與展覽規畫並貢獻個人所長,同時透過自評表自我評估與反思。除此之外,館方也可以規劃組織活動鼓勵志工彼此分享交流,並藉由參訪兒童館舍拓展視野;為志工創造具有多元啟

發及個人成長的培訓經驗,從中實踐兒童藝術教育的價值與理念。